难平伏的欲望。
应羡原本气极,咬牙切齿的想着待会儿要给她爸一巴掌,想着想着又觉得应如晦行为怪异,是否是这段时间有什么异状,她耳朵也被领带蒙着,朦胧中听到一声深沉的叹息,应羡惊了,应如晦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人,她怎么就把他气成这样,又是铁腕暴力又是伤感叹气,不会是中年危机了?她被放置在黑暗中,感觉已经捱了许久,手也不舒服,她爸又在发神经,应羡感觉自己特别孤苦可怜的一个小女孩,把自己想的十分幽怨,“爸爸,爸爸“的叫了起来,希望能唤醒一丝父爱。
应如晦正过情关,被她这么不要命的颤声一喊,几欲到顶,他加快手中速度,应羡左一句我错了,右一句下次再也不敢,听得十分合他心意,她说了几句又住口,存心折磨他一样,应如晦喘了喘,“还有呢。“
应羡听见他下命令,翻个白眼,顺着他说下去,说只是想气气他,没想过要伤他心,又说她不该和异性太没分寸,以后一定注意,应如晦在她一声声不走心的忏悔中闷哼一声,jingye夺路而逃,喷了三四股才渐渐止住,空气中淡淡烟味像铺垫好的一样掩盖住情欲味道。
应如晦慢慢擦着他满手白精,一边听着应羡颠三倒四重复那几句话,还能比这样更没分寸么。
他收拾停当,上前卸了应羡手上的皮带,两根雪白的腕子上红痕密布,被虐待了一样,他轻轻给她揉着,又去解她脑袋后面的的结,应羡被晾了几十分钟,闭了会儿眼才睁开,眼神光都不聚焦了,愣愣和他对视片刻,突然抽手朝他左脸挥去。啪一声脆脆的响,她真使了劲儿的,手心热辣辣的疼。被捆时预谋许久,这一耳光冲破了心理障碍,扇的无比趁手,长指甲在应如晦下巴刮了一下,迅速起了道红印子,看得她十分满足,做了多少小孩几辈子都不敢做的事。应羡气顺了一半,看一眼她爸,又倒找了一半,这吃了巴掌的人看着比她还爽,一耳光把人笑脸扇出来,着魔了一样。应如晦扳着她的红手心明知故问“疼不疼”,又牵起她另外那只好手贴他右半边脸,“你再来一下,把两边弄对称点。”把应羡气得,这贱样还不如跟她一对一格斗,她蹄子一撂冲应如晦腿上来了一脚,也不管踹在哪了,扔下句滚,落地飞快跑了。
电梯门映出她穿着浴袍拖鞋的滑稽样子,等了一会儿,有个影子停在身后,她肩上一沉,应如晦的西装外套连同他身上的味儿一起罩住她,她的包被他捏在手里,另一只手提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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