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道:
“陛下不会无缘无故夺情,必有大事交付,河东之地,非大将军不能镇抚。”
李适之微笑点头,从袖中取出圣旨,起身道:
“那忠嗣便接旨吧。”
王震和王韫秀也赶忙起身,来到了自己父亲后面,三人躬身而立,垂首接旨。
李适之正色道:
“寄重者位崇,勋高者礼厚,钦若古训,抑惟旧章,今故防御群牧使丰安军使右卫率府率王海宾之子忠嗣,性合韬钤,气禀雄武,声威振于绝漠,捍御比于长城,战必克平,智能料敌,今河东有任,非卿所能胜任,故忍痛夺情,起复河东节度经略支度营田陆运处置使,兼代州都督,拜太子少保,更赐实封二百户,余如故。”
王忠嗣低头揖手:
“臣忠嗣叩拜,陛下英武。”
韦妮儿朝着王韫秀眨了眨眼,后者则是神情激动的哭出来了。
她爹又起来了,从前给他们夫妇摆脸色的那帮人,看他们今后还敢不敢了,太子少保,这是被陛下视为国之柱石了啊。
王韫秀哭哭啼啼的扑进了韦妮儿的怀里,仿佛过往所受的委屈,都想一股脑发泄出来。
王忠嗣看着女儿当下的模样,心知自己当年过于耿直莽撞,连累子女在长安受尽冷眼,一味愚忠只想着报效圣人,结果却所信非人,竟是一弑父之逆贼。
如今回过头再看,人啊,有时候还是要多为自己想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倒了,我的这对儿女可怎么办?
李适之将圣旨交给王忠嗣后,道:
“收拾一下,就回长安吧,无需跟别人通报,悄悄的回,陛下在宫里等着你呢,应有要事嘱咐。”
王忠嗣点了点头:“我这便收拾行装。”
李适之当下还不会走,因为他还要处理好庆王的事情,刚才外面已经有人进来通报,几位亲王当下就在王忠嗣的宅子外面,等着找李适之要说法呢。
庆王琮如此突然的被带走,大家都稀里糊涂的,必然是要追问缘由。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仪王李璲直接就要往里冲,却差点与韦妮儿撞个满怀,幸好被人给拉住了。
李璲瞬间后退,装作惶恐道:
“冒失了,贵妃担待。”
韦妮儿微笑道:“兄长何必如此客气?朝堂之上是君臣,朝堂之下,陛下还是最看重与诸王的兄弟亲情,左相就在里面,几位兄长请吧。”
韦妮儿主动让开门口,她很聪明,丈夫既然要收拾李琮,剩下这几个就需要安抚好,不然大家一块闹,总是会让人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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