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眼，沉声道：“小安，我不信你不知道这是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李乐安咬着嘴唇不出声，目光里满是哀伤和痛苦。

他恍然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李家的情况他又不是不清楚，身为李烟的女儿，李家人会在她面前说些什么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你是你，别人是别人，没必要混为一谈。”陆玄川瞬间恢复了理智，语气是一贯的波澜不惊。

“她是我妈妈，不是别人。”李乐安声音不大，口吻却异常坚定，“无论大伯他们怎么说，我都不相信她是那样的人……”

男人脸上闪过片刻的怔忡，耳中似乎回响起多年前某个少年痛苦的呐喊：

“我妈妈才不是那样的人，明明是你强奸了她……”

长年的自我压制让他的大脑骤然敲响了警钟，陆玄川立即回过神来，收起那些无用的情绪，冷冷道：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只能说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切，说的好像你有多公正似的，其实还不是鞭子没甩到自己身上就不觉得疼……

李乐安对他的说辞十分不屑，她就不信要有人在陆玄川面前说丁娴雅精神出现问题，是年轻时当小叁的报应，他还能坦然接受那都是“定数”！

她故意提起自己的母亲，自然不是指望跟李家人坐一条船的陆玄川会被她对李烟的爱所感动，从而倒戈相向；她只是想试探下他对“母亲被污蔑”这种事的反应。

根据先前调查来的“事实”，她有些怀疑丁娴雅“勾引”陆渊这一说法的真实性——真的会有小叁带球跑十几年，不回去找金主狠敲一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