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时,她早就备好的足够的计生用品。
只是那些特意为他准备的东西眼下并没有带在身上,而是随着行李箱放在家里。
如今事业起步阶段,她完全没有怀孕的计划。
冒着风险享一时之乐,这样的代价还是太大了。
“乔佳善,你走吧……”
男人双颊潮红,灰白色的瞳仁水蒙蒙的一片。
好不易从炙热中塑起了寒光,他说出的话似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我不会跟你在一起,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系。”
噢。
刚才吻得那叫一个缠绵,唇舌分离得那叫一个难断。
真要赶她走为什么不推开她?
她手中的东西硬得不成样子,石头一样。
这反应叫做不想有任何关系?
乔佳善没呛回去,将手抽了出来。
“好啊。”
她玩味的语气带着笑意,又被她压着唇角逼作了娇嗔:
“那我走了?”
她还跨坐在他身上。
欣赏着男人强装的宁死不屈。
男人凌乱的外套要脱不脱,半耷拉在一侧。
底衣被她掀了大半,露出了麦色的充鼓肌肉,线条深陷肌理明晰,随着他猛烈的喘息而起起伏伏。
松解开的皮带露出了坚实的腹肌,皮肤下一条条青筋虬结,汇集在遮盖下的最深处。
眼巴巴地看着,能看不能吃。
她着实有些舍不得。
但是总归还是要回去一趟,去取来那几盒必需品。
到时候她可不会再轻易放过他,必须耗到他弹尽粮绝才能罢休。
乔佳善从陈挚身上跳了下来。
一边捋着长发,一边扯平衣摆上的折痕,假作一幅伤心模样翘起了嘴巴:
“你既然赶我走,那我就顺你的意,再也不回来了!”
脚步声越走越远。
远到消失不见。
她的体温正从他身体间消失。
越散越冷。
剧烈的喘息逐渐平缓,却又忽而深重。
她走了。
真的走了。
那双残破的大手颤抖着,缓缓收紧。
像是在抓握着什么正在流逝的东西。
“走吧。”
气音从他齿缝间悄然呼出。
那不为人知的默念注入了他赤裸裸的真意。
没有伪装,不再遮掩。
显然不是决绝。
是一腔浓烈的不舍。
…
乔佳善在家里收拾了大半天,终于把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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