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目无尊卑,以下犯上之辈吗?把我家官人害成这样,尔等竟然还理直气壮!”
“我好歹也是郡王妃,你们若还不服气,我便向汴京递上奏疏,让官家,政事堂和枢密院诸公评评理!天下之大,难道没个讲道理的地方了吗?”
狮吼般的怒喝,顿时将三十余名将领震慑住了。
钟承的脸色无比难看,心中暗暗生了悔意。
本来今日拜见赵孝骞,可来可不来的,官家也并没要求他们一定来拜会。
是钟承他们觉得外放军中,路经真定城,必须要来看看赵孝骞,若能发现赵孝骞的伤势是装的,或是没那么严重,则正好为官家分忧,请官家将赵孝骞速速召回汴京。
如此一来,燕云驻军群龙无首,更有利于他们渗透分化驻军,为官家夺回兵权。
谁能想到,只是简单地拜会这位年轻的郡王殿下,双方见面后连话都没说两句,莫名其妙便背上了这口大黑锅,都没处讲理去。
钟承表情阴晴不定,盯着床榻上陷入昏迷的赵孝骞许久,然后咬了咬牙,努力挤出了笑脸,这次说话语气轻柔了许多。
“禀郡王妃,是末将等失礼了,但郡王妃刚才也在场,应该能为末将人等作证,我们刚才可是没说过半句刺激殿下的话啊,殿下无故吐血,末将深表忧心焦虑,可末将却实在担不起谋害殿下的罪名。”
“还请郡王妃明鉴。”
身后一众将领这时脸色也都变得很难看了,他们已醒悟过来,今日郡王殿下吐血这事儿若是交代不过去,将来怕是一桩大麻烦。
人还没到军中,恐怕就会引起天下臣民怨怒,官家迫于形势,也不得不将他们召回汴京。
毕竟赵孝骞的分量就摆在这儿,他为大宋立下的功劳,为社稷国祚付出的一切,以及朝野间的威望,可比他们这几十个籍籍无名的中层将领高多了。
今日赵孝骞当着众人的面吐血,对钟承等人来说,简直是黄泥巴掉裤裆里,这事儿根本无法解释,臣民难道还会去闻闻他们裤裆里的味道再给事情定性?
于是在场的将领们不少人眼眶都红了,你这一吐血,可特么把我们害惨了啊!
这位年轻的郡王,以前就听说行事风格颇为缺德冒烟儿,没想到受了重伤后仍然不干人事儿,闭着眼就把他们办了……
钟承的脑门都渗了一层白毛汗,望向赵孝骞的目光再也没有刚才初见时流露的隐隐的敌对锋芒。
此刻他的目光充满了哀求。
殿下您老受受累,起来跟您家几位夫人解释一下,您吐血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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