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眼皮用眼缝去看祁时。
“昨晚上跟你说的还记得吗?”祁时平时不注意这些,现在又满脑子都是陆离担心他拖累kow想自毁的事情,更不可能去关注沅霁的小动作,从头到尾都只是冷冷的,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不知道的,还以为祁时才是那个半夜四点被牲口敲起来强吃狗粮的人。
昨天夜里凌晨4点13分。
祁时鬼敲门似得站在沅霁的房门口,持续不断的,起码敲了五分钟。他敲门的声音不大,不至于打扰其他人休息,但足够让沅霁听见。
沅霁在床上捂着耳朵也被折磨得受不了了,抄了根棒球棍怒气冲冲一把拉开房门。
祁时:“出来下,有点事找。”
沅霁气得嘴歪,祁时:“我去三楼会议室等你,我现在有家属了,进你房间不太方便。”
沅霁将棒球棒握得咯吱作响。
祁时:“你去我屋也不太方便,我现在家里有人了,我怕离离介意。”
“而且他什么都没穿,我刚把他哄睡着。”
祁时说完转身就往楼上走,走一半又回头,上下在沅霁身上打量了两眼,两条眉毛拧成麻绳嘱咐:“换身衣服再来,不着急。”
“下次单独见我也穿整齐点,我怕离离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