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些,别脏了褚哥哥的地方。” 灵灵的手劲很大,拽得她胳膊生疼,粗布裙角扫过门槛时,木槛撞到了她的膝盖,竟让她疼的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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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回房时,门还没推开就被李玉柔从里面狠狠拽了进去。鎏金护甲擦着山茶脸颊划过,啪 一声脆响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瞬间火烧火燎地疼。
“贱丫头还敢回来?” 李玉柔攥着她的头发往柱子上撞,嵌玉的指甲掐进她后颈,“真当褚哥哥瞧得上你这破鞋底子?今早在廊下抛媚眼的模样,当我瞎了?”
“我……我没有”山茶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眶涨得通红,泪水在睫毛上直打转。
李玉柔叉着腰冷笑道,“今早在廊下装可怜的模样,当我看不见?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身柴火味还想攀高枝?我若是再晚些回来,你是不是要被衣服都脱了往他怀里钻……”
“我没有,我们只是随便聊了几句……”
她委屈羞耻的哭红了眼,哽咽的解释着,话还没罗脸上却又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死丫头!真当李家的门槛是你能随便跨的?” 李玉柔用银簪挑起山茶的下巴,鎏金步摇在鬓边轻轻晃动,声音甜腻却淬着冰,“你以为我们平白无故接你这穷酸亲戚进门?不过是算命先生说 ——” 她顿了顿,刻意让镶玉的指甲划过山茶脖颈,“你这八字贱如路边野草,刚好能给我那痴傻大哥冲冲煞星罢了。”
她忽然贴近山茶耳畔,脂粉香混着轻蔑的气音钻进耳道:“你就等着到了日子穿着打补丁的嫁衣,去伺候那个连裤子都穿反的傻子吧。”
到时候啊,就去东跨院伺候我那傻大哥,看他流着口水把裤子穿成袖子,你可得跪着给他擦干净呢。说不定啊,他还会把你当夜壶抱着睡觉呢。
山茶猛地瑟缩着后退,后腰撞在冰凉的柱础上,眼泪一滴滴落下来,无比楚楚可怜。
哭什么? 李玉柔冷冰冰的笑了,用绢帕擦了擦指甲,仿佛沾了脏东西,你以为能逃?呵…… 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你爷爷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到时候是生是死,可就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