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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崔谨听了绝望心灰,欲再挣扎,那锁链却禁锢得她动弹不得。
崔授小心插入,guitou摩擦xuerou,将药膏留在xue壁褶皱里。
他不怎么插xue,只抽送五六个来回,待药捣匀之后,便静静将jiba埋在女儿体内,也不拔出,压着她喘息。
崔谨并不好受,她昏迷初醒,辨不清时日,说不好寒露是今朝还是昨日了,反正早上被cao肿的xue尚未全然消肿。
现在又以上药之名吃下那根不好轻易消受的大jiba,肥嘟嘟的小屄胀得厉害,有些麻木之感。
他叹息之中夹杂隐秘低吟,不甘心地询问,声音压抑痛苦,“谨宝,你到底拿爹爹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