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樱红小口含住吸吮。她也吸过刘年晋的,这种活儿并不陌生;陌生的是满口被撑开的感受。昨日嚐时,闷在腿间的是青竹香,此时仍有一点青竹,混了更多的气味,是宋伶身上的桂花香。
自己身上的气味,是以怎样的方式沾染到他身上,宋伶想着,贴着被捲的腰臀就扭动得更厉害,也更加用力吸吮口中的roubang。
宋伶扭动的幅度愈来愈大,也更加用力往下坐,然而这玉棒与口中的roubang相比,根本就无法满足空虚的xiaoxue。刘言政却按着宋伶的头,往她喉头顶。
「呜、呜!」
被顶得一阵阵作呕,挣不开撑满口腔的roubang,唾液被roubang抽送间带出,满嘴湿润还低落到rufang上。宋伶难受极了,两手贴在刘言政的腰侧,试着抵抗挣脱。
觉得快喘不过气时,roubang猛然离开,宋伶张口狼狈喘气,目光湿润,看着眼前沾满自己唾液的roubang前端,与自己的唇间牵出一道银丝。
慢慢地,银丝距离又被拉进,明明被顶得很难受,却还是张口再次将roubang含入口中。
刘言政抚摸她的头,道:「jiejie的xiaoxue嚐了好多次,也让jiejie的小嘴,嚐嚐二弟的味道,好不好?」
宋伶嚐过刘年晋的,除了腥味,还有些许中药味;当时宋伶不禁想,这真是泡药罐子泡大的,说不定连血中也有药味。
刘言政会是什么味道呢?在充满窒息与呕吐感的衝撞中,宋伶跨在被捲上的腰肢没有停下扭动,甚至一隻手往下抚摸阴蒂。不知过了多久,宋伶脑袋都被晃晕了,才听刘言政粗喘的气息,热液喷入喉间。
「呜、呜呜呜!」
阵阵作呕让宋伶的胃部翻搅,鼻腔间满是浓重的腥味,然而她的嘴仍被塞满,只能反射性的吞嚥口中的液体,就像不断吸吮,要把roubang里所有的东西都吸乾净。
当刘言政满足退开时,宋伶狼狈极了,满脸泪水与唾液,反胃地咳着。刘言政挑起她的下巴,拿落在床上的衣服替她轻轻擦拭;温柔的抚慰,却也逼着宋伶闭上嘴,把嘴中的东西都吞嚥入肚。
「jiejie觉得如何?」
腥味过去后,留在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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