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真是天生的荡妇,男人摸一摸就流淫水了。
温述川缓缓蹲了下来,将她的睡裤连带内裤褪至大腿根,骚浪淫粉的穴露出来,昨晚做过的缘故,肉缝微微往外卷,可以想象到操她的人操得有多厉害。
冰凉的鼻尖蹭到软肉,钟梨猛颤了下,睁开眼睛,他在闻她的小穴!
头皮发麻,尤其是看到温述川轻轻吸了口气,面色迷恋,似在通过她享受另一个人的气味。
他嗅了有一会儿,突然俯身亲下来,要吃她的小穴。
脑海中莫名响起一个声音,钟梨再也忍不住,慌忙躲开了,他的触碰落了空。
钟梨急匆匆整理好衣服,竭力保持镇静的道,“他要我和他在一起期间,保持忠诚。”
温述川滞了几秒钟,表情变得正色,甚至有着亵渎了神圣的自责,“他说的对,得听他的,不然他知道了会生气的。”
钟梨从来没见过温述川如此卑微的姿态,不禁有几分失神,脑子里飘飘忽忽,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述川站了起来,对她轻声温柔的道,“继续保持和他在一起,别惹他不开心。”
从他的眼里,她读出了无尽的病态来。
毛骨悚然的冰凉爬上脊背,在她心目中,温述川一向是操控别人的,哪里这样将一个人奉若神明过。
她和高夺在一起,他也不能得到什么,难不成仅仅是他觉得这样,那个人便会离他近一些了?
那么她呢?
她多半也不会拒绝他的要求,因为她知道,她在温述川心中地位高了,许盛阳就会不舒服,他不舒服,她就会得到一种畸形的满足。
想来他们全都有病。
她突然有点可怜高夺了,目前来看,唯有他算正常,却卷入了他们三人的是非中。
可怜的情绪维持不到一个小时,在外跑步的钟梨想到她和高夺的约定——谁赢了在床上听谁的。
胜负欲燃起,怒火也跟着噌噌噌冒了上来,他在床上居然敢那样对她,下次她一定要赢,然后她会好好的折磨他,叫他哭着喊着跪着向她求饶。
情绪到这了,看到路边绿化的花草,差点给人掀了,后来想想在家发疯就算了,在外还是不要这么没有公德心了,可怜的花草这才免于灭顶之灾。
反思复盘了下和高夺做爱时,为什么自己没能在床上占主导地位,她得出结论:一是他绑了她;二是她的欲望不够旺盛;三是她缺乏锻炼,体力不足。
上次已经说好了不会再绑她,第一条解决了,没问题,第二条第三条就是这段时间她需要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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