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走都无所谓,你们两个好好休息就是了。”
鬼一走,就只剩下卫睦仓和杭器两人了。
因为刚刚的事,卫睦仓兴致低了些。
找了家看起来还算卫生的旅馆住下,两人也没带多少钱在身上,都是男人也不矫情,住了个标间。两人先后冲了澡,卫睦仓后进去的,洗完后把两人的脏衣服都搓干净挂在卫生间。
只不过一出门,两个只穿着内裤的人互看了一眼,就感觉……就感觉气氛有些微妙。
之前杭器的话又被卫睦仓记了起来,与两人现在的样子联系起来,他就有些脸热。他是个gay,杭器现在也算是,那他们两个今天晚上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不过,两人也算是过命的交情。命交都有了,还怕性-交?
咳,卫睦仓发现自己真真是没得节操。孤男寡男同处一室,也不一定会往那方向发展好吗?但是,卫睦仓也发现了,自己就是个闷里骚,脸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脑袋里的小火车况且况且况且呜……以一辆火车该有的速度在轨道上浪起来了……
然鹅,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开始卫睦仓还有些羞涩地钻进被窝,背对着杭器,总感觉背后有人看他。可等得快睡着,杭器连个p都没放过。回头一看,那人已经睡着,四仰八叉,微张着嘴,打着小鼾,显然睡得很香。
卫睦仓翻了个白眼儿,说不出现在是庆幸呢,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眼睛在熟睡的人的脸上还有将干未干的发梢间来回看,看完之后心里平淡得很。
喉咙里发出小小的“哼”声,翻了个身,蒙上被子,睡着前脑子里最后想的是杭器瘦了好多。
一夜无梦,一睡到正午。
卫睦仓醒来时,浑身都舒服,擦了擦眼屎,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来回滚了几圈,等意识全清,就见杭器在隔了一臂远的床上侧躺着,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看。
轰托尼阔哇依!
卫睦仓吓得抖了一下。
这怂得一批的动作落到了杭器眼里,他噗嗤一下,此行为非常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