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转身把温途衣服上的帽子给他扣上,顺手摸了两把帽子边儿的绒毛。
“哎,你说你一吵架就往外头跑的毛病是跟谁学的?”方迟牵起他的手塞进自己兜里。
“我怕我揍你。”温途反握住他的手,手指轻轻揉着他的手背,“家暴可耻。”
“你知道你摔门走了的时候我在想什么么?”方迟也笑了。
“什么?”温途问他。
“摔得真他妈响亮,真不愧是我爸爸。”方迟一边乐一边说,说完温途也乐了起来。
俩人边走边笑,路人时不时朝他们投来各式各样的目光,他们浑然不觉,一路走回了自己家。
温途终于收住了笑,低头按下电梯向下的钮,再抬起头,看着方迟骂了句神经病。
方迟神经病发作起来的时候的确不像个人,他听见温途骂完这句之后也没出声,等着电梯来了,他一把把人拉进去抵在门上亲,到了楼层以后又拉着温途进屋,直接在沙发上来了一次。
“你是不是……还在吃醋?”温途眯开眼睛问他,“我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儿……”
方迟亲了亲温途,亲够了才伸手扯了扯温途的脸:“你现在才知道我吃醋了?”
“至……嗯,至于么?”温途又问他。
方迟笑了笑,身下毫不留情地用力顶:“至于啊。”
两个人又胡乱搞了一场。温途常年不出门,体力一年比一年差,这阵儿被方迟拖去洗了个澡出来就瘫在床上挪不动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