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便给抱了回去,一点点给喂大了。只是在六岁那年生了场重病,差点死掉,后来虽然活了下来,耳朵却坏了,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
望延的养父在他十岁的那年就过世了,又没有哪位天玄派的长老愿意收他为徒,也不能把他赶出去,便随便给了个下等弟子的名号,让他在厨房打杂。
由于听不见,望延说话的声音也很奇怪,甚至有些可笑。他又不识字,也没有人费心和他交流,那些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弟子们拿他当一个笑话,没事就捉弄他取乐。那种捉弄,虽然不算特别严重,可是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会发生。或是把蟑螂塞进他的衣领,或是将他辛辛苦苦挑回的水桶打翻,或是寒冬时节把他锁在房间外,任他冻得瑟瑟发抖,脸颊青紫。由于他不说话也不识字,那些小弟子便觉得他是个傻子,每日大傻大傻的叫。
时日久了,望延习惯了这些对待,也不会再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他的表情总是冷静而木然,只是幽幽看着人的时候,莫名会给人一种恶寒之感。
这样的日子虽然不算顺遂,倒也还算平静。可是这天晚上,他打柴回来的路上扭伤了脚,行动不便,回到道观的时候天色已黑,大门也关了。他徒劳地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来应门。他用摔破了还在淌血的手解下肩膀上的柴火,瘸着脚沿着山门转了过去,想看看侧门有没有人在。可就在他进入竹林没多久,忽然看到前方阴暗的树影里,似有一点鲜丽的鹅黄色。
是人吗?
他一瘸一拐走过去,却见竹影深深,竟有一对绞缠在一起的男女!
那鹅黄的纱裙被仍在地面上,两道绞缠的人影,那般原始,那般野蛮。月光洒下,映出一张沉醉的女子的面容,似乎是白日里经常来上香的某位大官人的小妾,而那男的……却正是掌门玉蟾子座下的二师兄望熙!
望熙平日总是板着脸,看着一本正经,常常从重责罚那些违反了门规的弟子。掌门对他的器重程度,甚至超过了大师兄。也正因如此,大师兄和二师兄之间一直明争暗斗,这是门中人都知道的事。
尚且年幼的望延哪里见过这种事,吓得转身拔腿就跑。他弄出的响动那么大,立刻就惊动了那树林中苟且的二人。
只见面前黑影一闪,二师兄已经拦住了他的去路。
虽然望延又聋又哑,但他毕竟见到了刚才的一切,自己今夜之事若是泄露出半分,一定会被大师兄夸大其词,到时候只怕被逐出师门都有可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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