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在人前示弱,硬邦邦戳在他怀里,悸栗都隐在几乎绷出锋棱的肩背下面,拼命仰头忍着眼底水汽。
钟杳拢着他,稍稍侧身,遮住了四处投来或好奇或关切的视线。
当初记忆里瘦弱单薄的少年,和现在能替他拼杀抢资源欺负人的经纪人,已经分明一点儿都不一样了。
可就在刚才的某一瞬间,他在林竹眼底,似乎再一次看见了当初那个伤痕累累的孩子。
钟杳低头,轻轻亲着林竹的额头眼角,吻净经纪人难以自控被生生逼出的水意。直到林竹彻底平复下来,身体一寸寸放松柔软,才牵着他的手离开了片场。
回去的路上,林竹一直在等着钟杳问他,却始终没听到钟杳开口。
覆在太阳穴上的温暖力道始终均匀,细致地替他缓慢按揉着,驱散了情绪过于激烈引起的眩晕和头痛。
林竹坐不住,撑身做起来想要和钟杳说话,一眼瞟到钟杳正看着的手机界面。
林竹的心口忽然轻轻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