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重新开始清理身体上的泡沫,洗干净以后还看了眼自己的身下。
还有些红肿,也不知道要不要涂药。
泡水泡了一会儿虽然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但走起路的时候那处还是扯得很疼,她裹好浴巾出门,纪绥衣服已经穿好了连带把床也铺好了。
看到她出来还局促的踢了脚地上的床单。
“我……我先去洗一下……”
说完便准备捡起脚边的床单,又像是想起什么,先走过来把她打横抱起。
“其实……没那么疼了。”
虽然是这样说,但她还是勾住了他的脖颈。
“先去那边,头发湿了。”
直到把她放到梳妆台前吹着头发,他才捡着床单去了浴室。
古古怪怪的,让虞昭昭忍不住去想上面能有什么痕迹让他心虚成这样。
她的xue水?还是他的jingye?
她懒洋洋的吹着发尾,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种。
第一次有概率会出血。
因为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害羞了?
但刚刚做的时候不就应该会发现吗?毕竟她那连塞进两节手指都这么难。
还是说他对此一无所知?
不过她并不想计较这种小事,吹干头发就重新躺到了床上。
果然对现在的她来说,还是躺着最为舒服。
大概是太累了,等到重新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纪绥抱着她还在熟睡,手强势的揽着她的腰,脸还埋在她的脖颈里。
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
之前醒的时候要么是他已经起床,要不就是虚掩着搂着自己,像这个极尽占有的姿势还是第一次。
她想起床上个厕所,愣是被他强势的又抱进了怀里。
睡着了反而有占有欲了?
白天的时候可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他。
还是说开完荤的男人就会不一样?
最后还是她柔声哄了他一会儿才让他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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