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嫔几乎已绝望了,“你的意思,只要太后活着一日,本宫便永远无法得到应有的名分?”
吴王没正面回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到时候儿臣非要让内务府给您太后待遇,旁人又有谁敢置喙?放心,您自然不会吃亏。”
话说得很巧妙,可是胡嫔却不好糊弄,凡事名不正则言不顺,就算给她超额的份例又如何,她还是得跟一帮太妃太嫔挤在乌泱泱的寿康宫里,人家也不用给她请安,背地里指不定如何耻笑,说起来有个皇帝儿子,结果还是落得跟她们一般下场……
光是想想她便感到浸浸寒意,更别提邓太后性子多么严苛,稍稍出点错失,保不齐就得叫去申斥。儿子嘴上说帮她做主,可就他那么个和稀泥的脾气,当真能讨回公道么?人家是多年媳妇熬成婆,她却绕来绕去被堵在死胡同里,这辈子翻不了身去!
她感到异常无力,本来还想跟吴王商量商量,这会儿也无声吞没。谁都帮不了她,她只能自己帮自己。
“本宫知道了,你走吧。”
吴王只当她一时灰心,让身边侍女多多开解,便头也不回转身离去。他忙着为天下大事cao心,哪有闲工夫琢磨鸡毛蒜皮,待腾出手再说罢。
胡嫔伏在案上,目中渐渐显出厉色,片刻后唤来侍女,让她给宫外娘家人递信,设法弄来一样东西。
侍女有些踌躇,“是否先跟殿下商量?”
胡嫔冷声,“不必,他不沾手更好。”
只有死人才不会挡路,她不希望任何人扰乱计划。再者,她也得保护儿子的清白,万一东窗事发,不至于将儿子牵涉其中。
静王府的防守略微松懈,便多了不少来探路的,多是各家夫人送的帖子。她们迫切想要知道,静王是否真的不行了?吴王是否真要继位?
这关系到今后的站队问题。
徐宁当然不置可否,她在密切关注宫中动向,确切点说,是昭阳殿的动向。
幸好,胡嫔没让她等太久。
不多日,慈宁宫传来消息,邓太后服下胡嫔送的毒燕窝,当场呕血,命在旦夕。
阖宫哗然。
胡嫔自己也惊着了,她没想到那砒霜之毒发作如此之快,还有怎么都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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