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知道他不甘心,自己总得让二哥死得明白。
轻轻击掌,便见一群身披甲胄的侍卫压着两个蓬头垢面的道士进来,正是当初为皇帝炼丹的仙师,瞧他们身上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可知受不住刑已经全都吐口。
吴王冷笑:“屈打成招,莫须有的事本王见得多了。”
不得不说,此人的心理素质实在太好。哪怕将幽禁的太子带出来与其对质,恐怕他也会抵死不认。
然而齐恒亦留有后着,他淡声道:“还有一人,不知二哥是否识得?”
吴王瞥见那个矮小佝偻的身影,神情终于稳不住了,这正是他安插在勤政殿的内侍,去年岁末景德帝骤然发病,正是这内侍飞鸽传书走漏消息,他才能第一时间赶来京师。
齐恒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二哥不会以为天衣无缝吧?”
聪明人做事都留有后着,这内侍亦不例外,想必那些书信他都做了备份。
看他耷拉着头无精打采的模样,断想不到是根背信弃主的墙头草。
吴王呼吸仿佛凝滞,他艰难地面向景德帝,“父皇,您莫非也疑心儿臣?”
景德帝无动于衷,他在立太子一事上或许做错了,幸好,错得不算太远。长子固然庸懦,次子却生就一副蛇蝎心肠,若让后者为储,还不知惹出多少风波来。
眼泪无效,吴王干脆收起那副乞怜之色,“到底是五弟好筹谋,轻而易举扭转乾坤。”
其实徐宁亦居功至伟,但自负如他,怎肯承认被个女人愚弄?
吴王冷冷道:“父皇要立五弟为储么?”
太子本就胆小,先前被他栽赃意图谋害龙体,又被禁足东宫,早就吓得魂不附体,吴王又让近侍时常过去危言耸听,企图恫吓太子自裁,虽未能成功,但据诊脉的太医言,太子已有些神志不清。
就算放出来,也和常人迥异。
齐恒喝道:“休要挑拨!乖乖伏诛便是。”
吴王哂道:“我以己度人,实在不敢相信太相信五弟孝心,你可敢发誓,对储位从无谋求?”
齐恒不言,冷冷看着对面困兽之斗。
吴王望着一派静默的景德帝,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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