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很是完美。”

玄天皱眉看着他问道：“你说这些干什么？”

楚京一耸了耸肩，那身上的白骨战甲越发寒冷：“我只是在想，也许，并不是我没长进而已。”

昊天和玄天的笑容渐凝，总觉得现在眼前的这个少年，与千万年前的犼大有不同。

当然不同了，楚京一不单单只有犼的实力以及记忆，还有他自己。

他自己的什么？

脑子！

忽然，破军回至，不再与三千分身的昊天对决。

这并不是姜槐的意思，完全是楚京一或者说是犼的意志。

处在楚京一身边的破军颤抖不已，对于弑神这件事，姜老爷子那真叫做一腔热血。

当楚京一觉醒了自己犼的身世之后，他如同以往一样，任由破军独自攻击，但这一刻，觉醒后的楚京一首次捉住了破军。

忽然，那柄赤色的飞剑痛苦不堪，似乎是受到邪魔歪道的强烈影响。

楚京一看着破军的异样，忽然怒道：“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住，还想与天一战？”

那柄飞剑听到这话，瞬间安静，虽然还有颤抖，却很微弱，可以想象，姜老爷子在承受怎样的伤痛。

为何楚京一要伤害自己的队友？

其实并不是如此。

姜槐是个灵魂，破军是他的容器，但破军的首要属性在于，他是一把剑。

剑是兵器，如果要改造或者升级都得被打造。

只要是打就会疼，会伤。

这样，才能打出好的兵器。

片刻之后，破军发生了变化，他的剑柄之上，出现了一个裂孔。

这，其实就是破军的最终样貌，也是他最初的变化。

就如贪狼是佛刀一样，破军在楚京一接手前也不叫破军，他叫：

三尺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