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肯定饿,给你熬了汤,还有一大碗肉炒面,快吃吧。”
骆琛伸长胳膊将她拉倒身边,把小手包在掌心里,用自己的温度帮她祛除寒意:“你呢?”
“我吃过来的,今天天冷,快零下二十度了,在火上热一热,免得闹肚子。”
骆琛盯着她笑得灿若繁花。
梁梦拍了他一下:“傻笑什么?”
骆琛舌尖刷过唇,声音缠绵:“有管家婆的样子了。”
梁梦怒目瞪他,随即自己也觉得好笑,依偎在他怀里说起昨天发生的事:“周婷把任建东的头砸破了,说是人在医院到现在还没醒,很可能敲傻了。”
骆琛有点意外,解气又没那么解气,不过也算是一种报应了。
骆琛将怀里的人抱紧:“我相信报应,坏人注定是要遭受审判的。”
如果天意不理会,那他自己来,可惜他现在无用武之地。
“周婷好像受刺激了,变得疯疯癫癫。我没外人想的那么好,心里想看她诸事不顺,难获圆满,落魄半生,可你说她这样了,好像把什么都躲过去了,怪有无力感的。”
骆琛惯于在梁梦面前收起他人性恶劣的一面,一如现在他温和又饱含对生活真谛的理解:“我们生活幸福,万事如意,不就是对那些坏人最好的回击吗?他们一心想到的不就是我们陷入泥潭无法脱身?有几分能耐踩着上位,没能耐的嘴上占便宜,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梁梦对此是认同的,人终归是要成长的,她不否认自己因为太过缺爱哪怕物质无缺依旧难以大度,心眼比针尖还小,这一切都源于她局限在一个固定又无趣的环境中,穿到这个世界感受了爱,感受了时代发展对身边一切的变化,所关注的东西变多了,如果不是周婷那些人到她面前晃悠,她完全想不起他们。
天地之隔,经历的事和困难也早已不是最初的可以比拟了,人也一样会随着时间成为旅途中的一个过客,慢慢消失无踪。
之后两人转移了话题,骆琛笑着说:“我寻思着什么时候把院子拆了重修,盖个明亮宽敞的二层楼。我爷爷穷苦了一辈子,也让他看看家里也能住得好点了。”
梁梦满口答应着,不过她没告诉骆琛的是,她之前看过他发迹后的个人介绍,其中提过他最惋惜的事是装满了他生活记忆的老宅因为城市规划不得不拆除。
不过人生就是这样的,充满了惊喜和不确定性。
对骆琛来说这个年过得极为欢乐和温暖,因为梁成没法回家,骆琛代替了他贴对联放鞭炮,梁母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坐在一起推杯换盏,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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