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受惊,这让他再不敢没头没脑突然说话。
“没事。”景瑜安尴尬地牵强笑着,咧开嘴说:“你说。”
“就是想给您讲个好玩的事儿来着。我跟景天中间因为一些事分开了四年多的时间,直到有一次活动的现场,我因为疲劳过度低血糖昏过去——”
“诶,说这个干什么。”景天汗毛倒竖,连忙在桌子底下拽他。
白翌三两下给他甩开:“他明明人都已经跑来医院看我,但不好意思露面,这么大个alpha畏畏缩缩不敢见我,趁我昏着的时候偷偷放了一盒饺子在医院床头!”
“我那时候几天没好好吃饭,饿的不行,三两下全给吃得干干净净,还是意犹未足的,心心念念。后来我吃遍全城的饺子馆都没能找到那个味道,我就想这到底是哪位拇指姑娘做的啊——”
“小白!”景天难得红了脸,连屁股后面都开始一闪一闪地冒光,像极了将坏的电灯。
“……他?”景瑜安不可思议地扫了一眼景天,没敢在儿子身上停留视线,眼中惊讶化作温柔,低头捂嘴笑了起来:“倒是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