讹上好大一笔,甚至做好动拳脚的打算。
谁成想他同意得那么干脆,欠下的债务也一五一十用以前在拳击场赚出的钱刨去很大一部分,以至于后期开始独立生活以后并没有想象中太过艰辛。
“我们没有太多机会。”景天说:“就赌这一次,必然要准备万全,把所有能拿出手的筹码都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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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翌搀扶着景瑜安进来时,全场的议论声都寂了下来。
景瑜安难得好好打扮了一次,他穿了件棕色礼服,黑色长发落到肩头,发丝垂遮在脸侧,削瘦冷白的脸颊让他看上去像个随时会破碎的瓷偶。
他尽力在快门声中挺直后背,眼神闪烁着躲避镜头,这么多年的囚牢生活让他对过度的关注感到不安,一只手死死攥着衣角,另一只手被白翌紧紧握着。
人群自动给二人让出一条路,白翌扶着他朝简松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