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她。
洛安不得不偏过头去。
“你怎么又——想逃——遮掩——我告诉你不准——不准——什么事情都要清清楚楚地告诉我——”
哭上头的豹豹终于肯抬起脸了,因为她要仰头去抓那个讨人厌的破烂,扭过他偏开的头逼他直视自己,从此以后彻底搞清他所有想隐瞒的低落或不安——
于是洛安被迫捧住脸,转过来。
安各一愣。
与哭泣的、难过的自己不同,那家伙的眉眼竟然是舒展的,嘴角竟然是上扬的。
“你明明就哭得这么用力这么难过,”见她傻住了,他尴尬地轻咳一声,遮了遮嘴角,“我在这时分外高兴地傻笑有点不合时宜,所以才想避开脸侧过身……”
安各愣了两秒,再次哇地一声嗷了出来。
这次没有难过了,实打实的被他气哭。
“你怎么这样——你凭什么——我哭了你还笑——还在笑——”
因为你说特别特别想我,还说昨晚是专门等我。
“我很心疼你,豹豹,咳,我发誓我很心疼你哭,你别哭……”
“说谎!我哭的时候你明明一直在笑,你一点也不心疼我!!”
这下拳头真的锤过来了,不轻不重的,牙齿也啃了过来。
洛安的肩膀被烙上了第四个半颗牙印,但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豹豹,你咬棉花糖的力道都比这个重。”
“闭嘴——道歉——现在不需要你继续坦白!!”
第338章第三百零二十课诚实的沟通与必要的谎言可以并肩而行
自从直面了自家对象种种异常、扭曲、奇奇怪怪乃至破烂的缺点——
安各就深刻认识到了,有时候和丈夫沟通,是不能讲正常逻辑的。
……是,过去处理感情问题一向比较冲动的她其实在关键时刻更倾向于讲逻辑,而那个平时格外冷静讲逻辑的家伙总在关键时刻脑回路歪去十万八千里外……
譬如吵了很多年的“工作搭档”问题,安各单纯认为“我秘书就是我秘书,不管他是男是女是否和我去国外出差是否半夜和我待在一起加班开会,那就是个单纯的秘书,事实是我与他只有工作关系”——
而他呢,哦,他从不会放在明面上表达不满,特别温和大方地表示了“不介意”之后,他会暗搓搓地把一切介意藏在心里。
——然后记个十年八年的,在情绪不佳的夜晚拿出来数次反刍,把自己气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迷糊醒来后询问“怎么了”,他却第无数次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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