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快速用手将余下所有楼层全部按下,又扯着余唯西背部紧靠电梯墙壁,沉声吩咐:“腿弯曲一点。”
余唯西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什么弯不弯曲,她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墨镜男身上。
就在以为要完蛋时,电梯突然又停住,准确来说应该是卡住,也不知是几楼,像陡然刹车似的,晃晃荡荡发出怪异的机械声。
余唯西带着哭腔问:“我们是掉到最下面了吗?”
墨镜男没理她,去按求助按钮。
在医院里电梯出故障是大事,那头很快就通了,又是安慰又是道歉,说马上处理。
余唯西抹了一把老泪,惊魂未定时被墨镜男毫不留情甩到了一边。
不到两分钟,电梯门开了,余唯西劫后余生,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昨晚看的报道里电梯事故死了两个,她刚才以为自己今天必死无疑。
墨镜男早就没了最开始的慌乱,面对外面冲进来的人,他还淡定地理了理衣领,骚得不行。
余唯西骚不起来,她是被人架着胳膊出去的,等人彻底缓过来时,墨镜骚男早就不见踪影。